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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0章 嚴禁自我攻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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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0章 嚴禁自我攻略

林資強撐著給衛秉謙打完電話, 潮水般的困意席卷而來,林資順勢趴在枕頭裏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。

要是問林資為什麽給衛秉謙打電話, 給衛秉謙打電話做什麽?重新合眼的林資表示困忘了。

衛秉謙掠過林資先前被梁階扒露出來圓潤雪白的屁股蛋,幹幹凈凈的沒有鮮艷的指痕沒有可疑的水漬,宛若軟膩香甜的脂膏。

這下就讓衛秉謙更不明白了,梁階半夜偷林資房卡鉆進來,什麽都沒做,只是為了看林資屁股?

莫名其妙的。

不過, 林資屁股確實挺好看。

衛秉謙修長的手指搭在林資褲邊拉拽提上去,隔著柔軟的睡褲拍了拍林資彈彈潤潤的屁股蛋。

林資被拍醒了點,認出床邊坐的人,黏黏糊糊喊了聲“師兄”,蹭了蹭臉下的枕頭,又要睡過去。

衛秉謙及時撈起林資被口水浸得滑膩膩的小臉兒,果不其然在林資胸口處找到被壓著的正在通話中的手機。

“師什麽兄?困得跟個小豬似的”, 衛秉謙嘖聲道:“你叫我師兄就更像小豬了。”

“八戒寶寶”,衛秉謙的指腹慢慢拭去林資胭紅唇邊的濕膩的口水, “怎麽睡得那麽死,被人占便宜都不知道。”

林資努力睜開眼, 下意識舔了舔口角旁溫熱的指尖, 不清醒地哼哼道:“師兄,要喝水。”

衛秉謙的指腹被林資濕軟的口水染得晶亮,甜膩膩地拉著絲。

衛秉謙的視線凝了下, 移開被林資小舌頭纏裹住的拇指,圈著人拉進自己懷裏, “你的水就夠多了,喝什麽水。”

說是這麽說, 林資半夜作妖,已經被鬧醒的衛秉謙就是過來讓這個小作精喝上這口水的。

衛秉謙先是將林資打給自己的手機通話掛斷,再扶著林資軟趴趴的小腦袋給他餵了半杯水。

“寶寶,你是不是有點太作了?”衛秉謙翻過林資流濕小片口水的枕頭,報覆性地捏了捏林資軟軟的頰肉,“半夜渴醒了不自己找水喝,打電話奴役睡眠時間不足三個小時的師兄給你送水?”

林資被衛秉謙扶抱著送回他依賴的枕頭上。

“師兄”,林資伸出細長的胳膊,一副攬人的架勢。

衛秉謙配合地低頭,“又要做什麽?”

林資勾著衛秉謙的脖頸往下壓,衛秉謙也順著林資的力道走。

林資將人勾到自己枕頭上,軟嫩的臉頰貼上去,乖乖道:“師兄,我喝飽水了。”

衛秉謙笑了下。

沒白來,還給個意見反饋呢。

“小時候用這招對付我媽,長大後用這招對付我”,衛秉謙又好氣又好笑,“真當我吃你這一套?”

衛秉謙像他母親,衛折藍吃,衛秉謙自然也吃。

衛秉謙貼在林資溫軟的臉頰,有節奏地輕拍著林資的脊背哄睡,“哄完你師父,哄你師兄,寶寶,你在我們這裏搞師徒傳承呢。”

衛秉謙等著林資睡軟了,胳膊松懈力道,才捏著林資的手腕將它從自己後頸處拉下來,掖進被子裏。

“乖,睡覺吧。”

今天還要早起呢。

衛秉謙臨走前摸了摸林資的小臉兒。

希望這個難伺候的寶寶被叫醒的時候別哭。

林資倒是沒哭,就是剛睡下就被人叫起來的感覺太奇妙,走路都像是踩在棉花上。

聶東把人拉到躺椅上,“寶寶你睡你的,黛米化她的。”

林資洗完漱那點清醒在躺回躺椅那刻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
聶東心疼地摸了摸林資細軟烏黑的發絲,“黛米,這個頭發是一定要染嗎?黑亮黑亮的多好看。”

黛米讓聶東一邊去,“老封建,年輕人幾個不染頭的,再說了寶寶這是拍戲需要。”

聶東接受不了,林資人是他養的,頭發也是他養得這麽好的。

衛導說染就染,他心痛。

“寶寶就不染”,聶東反駁道。

黛米懶得跟他計較,“大哥,你是不是忘了寶寶這個男二是個什麽角色,要不要我幫你回憶回憶?”

聶東噤聲了。

聶東是個沒什麽名氣的小演員改行當了林資的經紀人,論起來他對角色的理解比林資是強點的。

就比如林資只知道他在《町岸湖泊》扮演主角慕澈橈的男朋友,再多的角色理解他就不知道了。

衛秉謙自然也沒告訴林資,他要的就是林資的不理解。

衛秉謙過來的時間差不多都到了中午,林資也慢悠悠地醒過來,看起下午的劇本。

“發什麽愁呢?”衛秉謙走過來捋了下林資的眉心,“跟師兄說說。”

林資烏眸閃過迷茫,“師兄,我為什麽那麽多吻戲啊,為什麽我跟慕澈橈親完就要跟程寄親?我的嘴巴不會疼嗎?”

程寄就是《町岸湖泊》的另一個男主角,也就是邵煬飾演的游泳運動員。

林資真的不理解,兩個男主談戀愛他們不親嘴,吻戲全在他一個男二身上。

衛秉謙挑眉,“親嘴親多了只有你會疼吧。”

“人家紙片人不會疼的”,衛秉謙示意地敲了敲林資手裏拿的劇本。

林資扮演的角色,編劇甚至都沒給他起名字。

林資聽不進去,撒嬌道:“師兄,我不想親嘴了,他不累我會累的,我想演男主。”

衛秉謙俯身,骨節分明的手指掐著林資的下頜擡起,微涼的指尖碰了碰林資柔膩的紅唇,“不想跟他們親?那跟師兄親怎麽樣?師兄不叫寶寶累,也不叫寶寶疼。”

衛秉謙漆黑狹長的眼眸氤著淺淡的笑意,薄唇輕佻地勾著。

這副又欠揍又壞心眼的神情,林資再熟悉不過了。

林資哪裏看不出來衛秉謙在逗他,氣道:“師兄,你真討厭!”

“寶寶,你省省吧,討厭師兄也改變不了你現在的戲份”,衛秉謙起身,揉了揉林資的發絲,“乖點,好好拍戲,少作妖。”

衛秉謙仔細地打量著林資的新發色。

“漂亮的”,衛秉謙朝林資豎起大拇指,非常讚賞。

林資氣頭上,衛秉謙誇也沒用。

林資故意把自己塗完指甲油的手指伸到衛秉謙面前,呲牙道:“那我指甲漂不漂亮,跟我的頭發一樣顏色呢。”

衛秉謙低頭掃過林資晶亮泛粉的指甲,淺淺揚眉。

他要是看不出林資在使壞兒,他這個師兄就白當了。

“小壞蛋”,衛秉謙手疾眼快地抓住林資亂晃的小爪子就往嘴裏塞。

林資猝不及防想起衛秉謙前幾天警告他,再塗指甲油就要咬他的的事,當即軟著嗓子求饒,“師兄,你別咬我,我錯了。”

衛秉謙就是嚇唬嚇唬林資,不然林資嫩成這樣,放他嘴裏不得咬碎了。

衛秉謙屈起指骨彈了彈林資的腦門,“不作師兄了?”

林資乖得連連點頭。

衛秉謙拉著林資的手放在唇邊,親了親林資浮粉的指尖,好笑地捏了捏林資臉,“看把你嚇的,沒成形的小狐貍精還想著翻出師兄的五指山?寶寶,你可消停點吧。”

林資三年前鬥不過衛秉謙,三年後還是鬥不過。

林資被衛秉謙訓得服服帖帖,一直到下午拍戲前都老老實實的。

林資這邊乖了,按照衛秉謙的設想,下午的戲應該能很快拍完。

偏偏梁階那邊又不行了,頻頻出岔子。

“三十七場,三鏡,五次,開拍!”

酒店裏潔白大床上窩著熟睡的少年,薄薄的軟被只搭在他纖糯腰肢以下的部分,往上就是松松垮垮的粉色襯衫。

林資柔白的脖頸遍布鮮艷的吻痕,裸露的肩頭覆蓋著深淺不一的牙印,再往下的其他部分則被襯衫擋住,或許是更深更重更加過分慘烈的痕跡。

少年精致的臉頰暈著醉人的淺粉,烏長的睫羽濕潤潤地合著,嫣紅的唇瓣微張著吐息,隱隱可見小小的牙尖兒,任誰看了都不忍心打擾。

可是跟少年共度春宵的男人十分狠心,醒來看都沒看少年一眼翻身下床,拎起散落在地毯上的衣服穿起來,神色冷淡看不出昨晚半點瘋狂。

“老公,你要去哪兒?”少年被男人不顧忌的動作驚醒。

男人不怕打擾少年睡眠,他也不在乎少年是否還要睡下去,動作自然沒有半點體貼。

慕澈橈系好皮帶,轉身回望了眼床上半撐起身的少年,視線不太在意地收回,敷衍道:“工作。”

少年不高興地撇了下嘴,烏眸潤潤的,委屈又可憐,“紋身店哪裏有那麽多工作要你做?你不能陪陪我嗎?”

慕澈橈沒答話,彎腰撿起地上的白色襯衫,背部肌理分明的肌肉線條流暢地延伸到修長有力的手臂。

男人皮膚白,後背斑駁錯落被抓出來的紅痕就愈加艷麗,平添一份饜足的色/氣。

沒理會少年的嬌纏,慕澈橈還是公事公辦的態度,“你可以住到十二點,我先走了。”

少年哪裏願意,掀開身上搭落的薄被,赤著腳踩在地板上,“噔噔噔”跑過去,從背後擁住男人。

少年纖細軟白的小腿兒上被人抓握出深重的指痕,白皙嬌嫩的膝蓋青青紫紫,一看就是昨晚跪久了充血磨損的狀態。

“老公,你就陪陪我嘛”,少年秀美的手指撫摸著男人赤/裸的胸膛,溫熱軟膩的唇瓣吻啄著男人的後背,留下濡濕的痕跡,“老公,你親親我,好不好?”

男人像是被少年甜膩的嬌纏觸動了,轉身對上少年白嫩浮粉的臉頰。

少年頭發//漂染過,透明的粉色就足夠綺麗夢幻,尤其少年還有一張人比花嬌的漂亮臉蛋。

小桃花成精了。

單純的、無辜的、勾人的。

邵煬不受控制地捧著林資的漂亮臉蛋,憐哄地吻下去,“乖。”

“卡!停!”

副導演暴躁地叫喊聲響起,邵煬再一次被驚醒。

衛秉謙按耐住脾氣,走上前,“梁老師是不是狀態不好,調整會兒再拍吧。”

邵煬沒敢看林資,應了聲就走出片場。

梁階淡淡的聲音從邵煬腦海傳開。

“慕澈橈不喜歡林資,更不會憐惜地親吻他,慕澈橈對林資的所有的吻都是敷衍的”,邵煬已經被這場吻戲卡停了好幾次,梁階盡量不給邵煬太大壓力,“你再好好想想吧。”

邵煬能讀懂劇本,也能理解梁階是什麽意思。

但是他真的做不到。

林資眼裏沁點淚,他就心疼得不行,他就不受控制地想要安撫林資,親得就更加輕柔。

林資演得特別靈,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可憐勁兒發揮得淋漓盡致,讓人看了就心頭發軟。

邵煬哪裏還記得起敷衍地親林資兩口,他沒把林資抱起來哄,都算他毅力大。

邵煬想起梁階之前攻擊自己沒林資演技好。

他最開始是不信的,現在也不由得有些懷疑人生。

說不準自己搶林資角色不是空穴來風?要不然林資不能一天到晚老是針對自己,難不成真的是自己的錯?自己搶了林資的男主角?

畢竟林資演得確實不錯,是有演技的。

幾個離奇的念頭在邵煬腦海裏轉了幾圈,然後被邵煬死死摁下去。

現在也不是邵煬想這些的時候,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戲拍完。

“我昨晚還跟你保證不會咬林資”,邵煬勉強笑笑,“我當然還跟你說,我給林資當狗是個形容詞,不會咬人,結果……”

他還不如咬林資兩口,起碼這場戲真能過。

林資也不會被親得生氣了。

梁階嘆了口氣,“你知道為什麽寶寶和咱們兩個都有吻戲和床戲,但是咱們兩個沒有嗎?”

邵煬比林資強點,但是在梁階面前就是小巫見大巫。

“…為什麽?”

梁階盡量用直白的語言描述衛秉謙拍攝這部影片的主題,“寶寶沒有名字甚至連個人都算不上,他是慕澈橈和程寄欲/望的化身,他是慕澈橈和程寄欲/望的具象化表達。”

邵煬似懂非懂。

“慕澈橈和程寄是靈魂的糾纏,他們的相愛是靈魂的吸引,不摻雜肉/欲的幹凈愛情。”

“寶寶是他們的欲/望外化,慕澈橈和程寄都在寶寶身上發洩,慕澈橈對寶寶是純粹的欲/望,程寄則是通過觸碰被慕澈橈觸碰過的人,去找尋慕澈橈弧度的靈魂。”

邵煬似乎理解自己飾演的程寄為什麽會被林資勾引,他在通過林資品嘗別人的味道。

“變態”兩個字硬生生被邵煬咽了回去,“衛導藝術水平真高。”

梁階沒說什麽,“現在可以過了嗎?寶寶的嘴巴都被你親紅了。”

邵煬臉一時又羞又臊。

“梁老師,我真演不了慕澈橈,你等著我給你換過來。”

佛珠發揮的效用還沒有那麽大,邵煬摸著身體的穴位,狠狠按了下去,劇烈的疼痛瞬間充斥大腦,心率飆升。

還沒來得及阻止的梁階天旋地轉,身體晃了幾下,扶住旁邊的墻體依靠了會兒才緩過勁來。

換都換過了,等兩個小時才能換回去,梁階既來之則安之。

梁階恢覆好後,就重新回到片場。

“可以開拍了”,梁階微微朝衛秉謙頷首,又淡淡朝林資望去。

不出意料,得到林資愛答不理的白眼。

衛秉謙翻著劇本,頭都沒擡,“寶寶說他親嘴親累了,要歇著。”

“要不梁老師親自請請?”衛秉謙掀開眼皮,往林資那個方向挑了挑眉。

梁階表情頓了下。

衛秉謙聳肩,“我沒法兒他的。”

梁階眼簾低垂,“我知道了。”

梁階也不多作停留,轉身往林資那裏走去。

“林資和衛秉謙認識?”邵煬不想提昨晚丟臉的事,他雖然進林資房間很不應該,但是衛秉謙進林資房間更不應該了好吧。

天才盛名的青年導演真的沒有對劇組的漂亮演員潛規則嗎?

邵煬聽到自家經理說,導演有他們每個人的房間房門鑰匙,邵煬感覺更不好了。

衛秉謙要是做點什麽壞事,不要太方便。

邵煬成功把壞人的角色轉移到衛秉謙頭上。

梁階打斷邵煬發散性思維,“認識,寶寶和衛導的師父都是衛導的母親衛折藍。”

認識啊,那就沒事了。

腦海裏喋喋不休邵煬的瞬間偃旗息鼓,幹巴巴“哦”了聲。

梁階已經走到林資面前。

林資被卡得不高興,尤其還都是梁階導致的卡。

林資耍脾氣地扭臉,朝過來請人的梁階冷暴力。

衛秉謙沒有過多擔心,林資愛鬧脾氣,同時也好哄得厲害。

梁階是個脾氣好的,估計林資一會兒就能回心轉意。

果然,林資好似被梁階說動,起了身。

臉上雖然還是不大高興的樣子,但已然沒了大問題。

“三十七場,三鏡,六次,開拍!”

“老公,你親親我嘛”,林資啄吻著梁階身上被自己撓出來的紅痕,漂亮的烏眸情動的沁軟,甜膩膩的嗓音舔在人心尖兒上。

梁階轉頭,男人五官長得冷,眉眼間寒氣都能凍傷人。

偏偏林資覺得這樣的男人很有魅力,臉都癡醉了,嬌纏地仰起小臉兒,“老公,你親親我…”

林資細密的吻落在男人的下頜,一路朝上吻去。

梁階還是沒什麽表情,按著林資的肩頭,指腹摩挲。

林資嬌氣,隔著衣服,都覺得疼,受不住。

又莫名覺得這種輕微的疼痛帶來更大的刺激,緊緊地往梁階身上貼,嫣紅的唇角溢出幾聲,嬌嬌軟軟又喊人,“老公…”

梁階像是厭煩,急於擺脫這個磨人精,低頭敷衍地親吻林資的唇瓣。

“乖一點。”

梁階沒有真進去,只是含著林資的唇肉借助機位變換角度,好讓鏡頭裏表現出他們舌/吻的狀態。

林資是被邵煬前幾次溫柔的親法放松了警惕,沒想到這次被親得暈頭轉向,呼吸都被一點點掠奪。

林資控制不住流出涎水,梁階富有經驗地不動聲色舔去。

林資迷茫地眨眨眼,休息一會兒就進步得這麽厲害嗎?

親得不疼又讓自己腦子暈暈。

還口幹舌燥的。

梁階拇指按著林資下巴,逼迫林資快要閉合的唇瓣再度張開。

觀眾看不見他們是不是進去了,但是一定能看出他們下頜角的骨頭,所以林資必須要張著嘴巴。

林資張著嘴巴,口水就流得更加洶湧,也就更加口幹舌燥。

唇瓣被磨成更加糜麗的顏色,林資覺得又熱又燙,忍不住像上一次一樣去舔。

梁階預料到了,避開林資濕滑的舌尖。

不過林資舌尖太紅太艷,伸勾著找不到落腳點,像個吸人精氣的妖魅。

梁階掃過林資粉色的頭發,泛起薄霧的眼眸,以及近在咫尺的舌頭。

桃花確實成精了。

梁階心如鼓擂,看看避開落在林資舌尖上的目光。

梁階的呼吸急促起來,努力調整也無濟於事。

小桃花要把他的靈魂吃掉了。

梁階想。

“卡!這場戲,過了。”

梁階放松緊繃的神經,仿佛卸下所有的力道,狠狠閉了閉眼睛。

下一刻,本來冷卻時長兩個小時的交換身體,沒有通知地縮短。

邵煬猛然瞪大了雙眼,看到面對面的林資瞳孔驟縮。

身體在和林資濕滑香甜的舌尖糾纏,過於柔軟的觸感驚得剛過來的邵煬下意識後退。

對面的林資也驚愕地咬了下去。

“嗚……”

林資烏眸洶湧地開始落淚。

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麽的邵煬手足無措地哄:“對不起,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
林資哭得更厲害。

正要收工的衛秉謙看到這一幕,擰眉走過來,“怎麽了?”

林資眼淚汪汪地說不出話。

邵煬也是一臉羞臊。

他也不知道怎麽就被換過來了,更加不知道怎麽自己在吃林資的舌尖,更加不知道退出來太急,林資咬他沒咬到怎麽咬到自己舌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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